2025 feels like one of those rare hinge years—the kind that only become obvious in hindsight, but which you can feel while you’re living through them. Eighty years after the end of World War II, the world order born from that moment is quietly, then loudly, falling apart. And watching that collapse has brought meContinue reading “2025: The Year the Postwar Order Bro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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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 Miss Etcetera
One day, Etcetera came up to me and put her sweet face down on my lap. “Dad, tell me about Mommy.” I said, “Honey, I wish I could, but since you were never born, and thus do not exist, I wouldn’t know how.” Then, seeing the tenacity in her eyes — so much like herContinue reading “Lil Miss Etcetera”
Y si un día
The other day, Manuel Huamán, lying there quiet in the dark of his grave, saw brown little children dancing, moviéndose bonito, and a scruffy yellow dog running around trying to bite at the girls’ skirts. Looked like they were from his pueblo… or maybe from up in those Peruvian or Bolivian mountains, could be MexicoContinue reading “Y si un día”
China-Hating Chinese
Three Types of China Haters Who Are Ethnically Chinese Over the past decade, I’ve encountered a strange breed of Chinese people—not dissidents, not reformists, not critics motivated by genuine concern, but China haters who are ethnically Chinese—people who are visibly Chinese, whose wealth, education, and career were made possible by China, yet who resent andContinue reading “China-Hating Chinese”
The Fighting Cricket
The Fighting Cricket A story from Liaozhai Zhiyi (Strange Tales from a Chinese Studio) During the Xuande reign, the palace grew fond of cricket fights and ordered the people to provide fighting crickets every year. These creatures weren’t native to the western parts, yet a magistrate in Huayin, eager to curry favor with his superiors,Continue reading “The Fighting Cricket”
You May in Me Behold
余作《阿霞依婼》既竟,经旬日而心犹未释。夫感物伤时,固性情之常,然余怀之郁结,殆有甚焉。昔留仙氏尝谓“自鸣天籁,有由然矣”,今乃深然其说。偶观莎翁诗,有 “That time of year…” 之咏,叹其萧瑟之情,暗合右军临文嗟悼之思。玩诵再四,因命笔译之。 晋谢安尝谓逸少曰:“中年以来,伤于哀乐,与亲友别,辄作数日恶。”羲之曰:“年在桑榆,自然至此。正赖丝竹陶写,恒恐儿辈觉,损其欢乐之趣。” 朝廷以其誓苦,亦不复征之。及中丞符坚闻其名,欲起为吏部郎,羲之初不应命,后遗书谢安曰:“吾老矣,不愿复为樊笼中人。” 吏部者,今之组织部是也;吏部郎者,组织部干事之谓。“吾老矣,不愿复为樊笼中人。”于此事,所谓吾与点也乎哉。曰若稽古。曰仁远乎哉吾欲仁斯仁至也。又曰:“唯女子欤?小人为难养也!”天之苍苍,其正色耶?其远而无所至极耶?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年月日。 Sonnet 73 That time of year thou mayst in me behold When yellow leaves, or none, or few, do hang Upon those boughs which shake against the cold, Bare ruin’d choirs, where late the sweet birds sang. In me thou see’st the twilight of such dayAs after sunset fadethContinue reading “You May in Me Behold”
Axia: A Strange Tale from a Chinese Studio
A-Xia, from Volume 3 of Pu Songling’s classic Liaozhai Zhiyi, presented here in a complete English translation. In Wendeng there lived a man named Jingxing, known from youth for his good reputation. His neighbor was a certain Chen, the two houses separated only by a low wall. One evening Chen was passing through an abandonedContinue reading “Axia: A Strange Tale from a Chinese Studio”
Axia Yiruo
1 Ah, once upon a time — 从前, autrefois — many years ago — 有一回, il y a bien des années, un jour, in the early summer, I was coming back to Kunming from the geological training school of the Bureau down in Lunan. I stood by a dusty country road waiting for the long-distanceContinue reading “Axia Yiruo”
阿霞·依婼
1 哎,从前,autrefois,多年以前,many years ago,有一回, il y a bien des années, un jour,初夏时节,我从地质局在路南的地质干校回昆明,站在尘土飞扬的村路边等长途公共车。背直直的站着,手里捏着一本已经读了好几个月的书,身上穿着已经穿了好几天的衣服,皮鞋后跟上的钉子马掌,还是上次回城,让街边的浙江女鞋匠敲上的。头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恐怕也有好几个月没有理过了。二十刚出头的男生,已经不是少年,然而又不是大人,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人生活在彩云端,满脑子的遐想,天上人间,中国外国。数不清的思想,没有几样有逻辑性,无数的图画,没有几样跟我面前的现实有关系。回头没有历史,因为人生刚开始,往前瞻望,没有未来,因为是个只会专注当下此时的人。唉,如此而已。我要是一个女的,即使是如今的篓底橙那种,绝对不嫁这个男的,我要等到我三十七岁了,才找男朋友,而且要一个比我老的,姓秦,名始皇,焚书坑儒,统一度量衡,把我老妈气死。 那个停靠站,叫北大村,就是现今的 G209 和 G324 国道相接的地方。当时叫滇东公路。车从昆明来,过这里,经陆良,去两广,坐上郑和的船,飘洋渡海,去新马泰,说客家话,吃咖喱饭。 没有停车牌,没有路标。路旁有几间村舍茅房,几棵洋草果树,树干上是晒干了的红泥浆。要是夏天,等车的人,身上也是红泥浆。你要是顺滇西公路往西走,到了个旧,等车的人身上,就都是紫泥浆,不是红的了。你要是再往下,到了湄公河,那你身上就什么颜色的泥浆都有了,因为你浑身都是湿的了。 等车的时间,一辆快散架子,50年代的美国卡迪拉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好像拉着一个什么重要的客人,或是省政府里的公子哥儿,也有可能。车从公路上下一个田间小道,要去什么地方。路边站着几个村里游手好闲的人,司机问路时,我听他们跟那个司机说,“你的底盘太低,可能不好开。” 我心里想,这几个是什么狗屁人,又怎么会知道底盘是个什么东西。正在这个时候,长途公共车就到了。就是车顶上有行李架,车身刷成让人伤心的灰黄色的那种。就是那种把你和亲人撕开,或者是带你去看久别的亲人,或者带你一个人去坐车,不知道要带你去哪里的那种。让人伤心落泪的颜色。也就是夏天的雨。刚下下来,一会儿又没了。但是最好雨不要来,不然红泥浆又要溅到身上了。 我赶快上车,别的几个等车的,害怕红泥浆溅到身上的,也赶快上车。赶快抓紧扶手。你要是不赶快点,你就没有时间伤心了。你要么就得在北大村等一个货车。或者走路再回干校,第二天再回来等车。伤心好几回。伤心完了,你一读书,又什么都忘了。所以那个眼泪和伤心,都是不值一分钱的。唉,一个大男人,说什么伤心流泪,不脸红吗?不会去学习一下人家杨振宁,也去拿个诺贝尔奖什么的,或者像陈景润,顶天立地,攀登科学高峰,一考试都是一百分,攀不上,就自己撒泡尿,在里面溺死算了,省得死皮赖脸活着,给国家丢银现脸。真丢银呀! 上车的乘客,都是路美邑的乡下人——少数民族,彝族,撒尼族。个个都长得像少数民族,女的怎么看都长得像杨丽坤。你去石林旅游见的当地人,都是他们一样的。 途经的地方,都是我熟悉的彝族人的村寨:北大村,支锅石,雷打坡,巴江,弯腰山。要好几个小时,才会到昆明。说是昆明,其实就是官渡,大板桥,小板桥,辫子长,辫子短。 上车的乘客中,有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中年妇女。两个人上了车,坐在车前头。我坐在车后头。年长的那个个子矮,应该是妈妈,可是精神气质上,却更像个阿嬷。年轻的那个,端庄少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含蓄素质。妈妈一路上,双眼一眨不眨,一直看着她的女孩,满脸都是崇仰的神情。那个年轻女孩虽然着汉服,却有一个小翘鼻子,一双一眨一眨害羞的眼,纤细的长发一卷一卷盘在头上。不像一个汉族人,像是石林这里的彝族,像路美邑人,像阿诗玛,像阿哥阿妹电影里,唱山歌的姑娘。云南弥渡山歌里唱: 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花顺山来。蜜蜂本为采花死,梁山伯为祝英台。 山对山来崖对崖,小河隔着过不来。哥抬石头妹兜土,花桥造起走过來。 弥渡不是路美邑,可是弥渡是彝族,路美邑也是。所以说起来,有什么区别? 2 到了下午,长途客车驶入昆明西站客运站。乘客开始下车,没有行李的,直接走人,有行李的,站在车边,等司机从车顶上下行李。 那个时候的西站,除了地方大,也就跟我上车的北大村站没有多大区别,也是尘土飞扬,路边的洋草果树,浑身都是晒干的红泥浆。可是耶,你不要小看这个西站。它是昆明通往滇西和泰、缅的重要枢纽,二战以前就已经是客运和货运的中心。不信找一张老地图去看看。再有了,它的旁边就是省立虹山中学,也就是今天的昆一中,杨振宁和熊庆来的母校,闻一多、吴晗执教过的地方,还不用说麻雀、燕子、阿䔒她妈之类的著名飞禽了。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 看到母女两下车,我也赶快下车,好去跟他们讲话。不然转眼人走了,就再也找不着了。大部分时候都是跟她妈妈讲话。但是那个妈妈一点自信心也没有。每次跟我说一句话,她都要回头去看一下女儿,好像没有她的许可,自己就不能说话一样。 我问阿妈,她叫什么名字? “阿霞,你告诉这位哥哥,名字叫什么。” 我问阿妈,明天要来你家看阿霞,你们家住哪里? “阿霞,你告诉这位哥哥,家住哪里。” 她名叫阿霞·依婼,家住虹山。 我离开他们的时候,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二十岁年轻人会有的甜蜜感觉。 “阿霞·依婼,阿霞·依婼,”我使劲重复这个名字,生怕我记不住。“这么可爱的名字!” 不知道她和阿诗玛是什么关系,是阿诗玛的小妹吗?阿诗玛的名字,汉族人历来都把人家写错了。人家是姓诗,然后“玛”在彝族话里是姑娘的意思,阿诗玛,就是阿诗家的那个女孩的意思。哦哦哦,要是仿这种的话,阿霞·依婼的意思就是阿霞家的那个姑娘。眉眉三,哪个会想到这个去! 3 我从西站顺环城路步行去昆明瓶酒厂,地点在西坝,在人民东路尽头。我中学的好友,毕业后在那个酒厂工作。我在车间里找到他。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就坐在那里等他。到处都是噪音,到处都是发酵粉味。闻起来像酸面包。 晚上我住他们宿舍。两人很久不见,钻到被窝里面,有说不完的话。我有好多的事情要告诉他。说了大半夜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宿舍里还有别人,都已呼呼入睡。我跟他讲,我在北大村路边等车。我手里提着的行李箱,里面有几本书,是给你的。一本叫《都柏林人》,一本叫《鲁拜集》,一本叫《约克纳帕塔法》。我跟他讲,公路边的树,树干上都是晒干了的的红泥巴。我跟他讲汽车途经的彝族村寨:北大村,烧人场,馬见山,石喃喃。 我跟他讲,我碰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孩。美丽又神奇。名字叫阿霞·依婼,说不定是阿诗玛的妹妹。我这样说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叫阿霞,另一个叫阿诗。这个不可能是偶然的。段玉裁《说文解字补注》上说,诗、霞,一音之转也,一为舌音一为牙音。我的朋友使劲点头,十分赞同。她有小小的,翘着的鼻子,盘在头上纤细的秀发,白皙的肌肤,天使一样的神情。我跟他讲,我对她,心里充满了爱心。 虽然是我在讲,但是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好像不是我在说,而是在听别的一个人,刚读完一本好书,在给我们讲书中说的天上神奇的事情——夜空里,星星一眨一眨的眼,转瞬即逝的流星,星空里不落的银河。路南。石林。路美邑。阿诗·玛。阿霞·依婼。眉眉三,一晚不有好好睡觉,早晨起来,头昏成哪样克! 4 每次周末从路南地质干校回昆明,我都去西站虹山看阿霞·依婼。我不知道她做什么工作,好像是中学毕业才几年。从来没想过,所以也从来没想到要问。 我要是上午去她家,下午才走;我要是下午去,就一直到晚上,和她全家吃完晚饭才走。我好像这辈子都有点傻。脑子里少几个螺丝。我坐在人家里,又吃又喝,感觉好像我坐在自己家里。从来没有想过别人是不是欢迎我,是不是烦我。 每次吃完晚饭,我敬他父亲一支香烟,他递给我一杯茶,然后就聊天。聊些什么,都记不得了。我是透明的人,她爸爸是成年人。我现在想想,他看我,可能就是和看三岁小孩差不多。 他的话不多。我至今也不了解她爸爸。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呢?我心里想到什么,嘴里就说出来,我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心里想的。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隐藏,所以也无所顾忌,无所畏惧。其实像这些,根本没有过过我的脑子。我就是喜欢依婼,喜欢她和睦的家庭。对我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我和她父亲说话的时候,依婼和她母亲在一边做什么,我忘了,也许是看电视,也许在做钩针,或者别的什么事情,总之是不记得了。大概就是在做毛线。在我觉得,那是太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不就是我和她爸爸坐在那里,喝茶抽烟,他们妇道人家,两个都是我们喜欢的,做她们自己的事情吗?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有一天晚上,天晚了,依婼的父亲送我去西站坐班车。他们家门口当时在搞建筑。地上挖了一个大壕沟。天黑,我没有注意到,一下掉里面去了。人一眨眼就不见了。依婼的父亲听到响声,转身回来,朝深沟里瞧一瞧,脸上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大概他也觉得这事有点滑稽。一句话没说,伸出一只有力的手,示意让我抓住,只一下就把我从坑里头拽出来。我当时也没有感觉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他好有劲,好沉稳,好成熟。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每想到这个小意外,我就想,阿霞的父亲,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5 除了去看阿霞家的女孩,那些日子里我还去哪里?东风西路上,歌剧院对面,有一家咖啡馆。另外有一家咖啡店,是南来盛吧?在别的一个什么街上,我得想一想那个街的名字叫什么。我在西坝瓶酒厂的朋友对昆明很熟悉,知道哪里有越南咖啡,哪里有法式甜点。哪天去问他。 每次回城,就去看依婼。白天她父母都不在家,她有一个小妹妹,上小学的,在学校,也不在家。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我对面,在绣花什么的。我给她讲我读的书,我的梦想。她也不怎么打断我,就是特别安静的坐在那里。她听我讲话的那个神情,让我想起她的父亲。我满脑子都是书里看来的东西,我跟她讲我在读的书。要是有喜欢的,我也给她推荐。Continue reading “阿霞·依婼”
洋人的乏走狗
1. 我有时候去那个野树林子里走一走,满眼看见的都是树,大多笔直挺拔,有的则是歪八斜扭。我就想,为什么大多数树林子里的树,都是笔直挺拔,而有些树,天生下来就是歪的,骨子里就是坏的?世上真的是有坏种这种东西吗? 2. 中国古代有个叫庄周的,写了本书叫做《庄子》,里面讲说,你要是想活得长,就不要像那个笔直挺拔的树,要长得歪八斜扭才好。他那意思是说,你长得笔直挺拔,木匠来了看见了,第一时间就把你给砍了做家具去了。你要是个歪巴斜扭,没用的东西呢?那就谁也不会理会你,也不来砍你去做家具。你就好死不如赖活着。世界上还真有这种坏种。你不信,自己去树林子里走一趟。 3. 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宿舍里头不知为什么讲起抗美援朝来。宿舍里有个家里有点什么背景的人,用讥讽的腔调讲我们抗美援朝的人民空军的一个战斗英雄。我们中国这个战斗英雄打落过一架美国飞机,那个美国人还是个美国的王牌飞行员。怎么打落下来了呢?我们宿舍这个家里有背景的人给我们讲。就是人家那个美国人追着这个中国人玩。追得无地可逃了。刚好地上有个桥。中国这个人民飞行员没处躲了,就往那个桥墩底下去钻。诶,结果还钻过去了。一出来,飞机的炮刚好对着美国人飞机的肚子,几炮就把那个美国飞机打落下来了。就是这样成的战斗英雄。这个人说,美国空军飞行员一看见中国的飞机上天,就追着他玩,像那个猫抓老鼠一样,又不吃,又不放他走,就在那里抓着他玩。 这个人的神情,讲话的声调,我至今都记得。当时年轻,人比较单纯,也没有多想,现在想想,这个嘲讽我们志愿军的人,也就是一个中国人,怎么讲起你自己国家的事情来,这么幸灾乐祸。这个人后来去了美国。自己感觉良好,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是个白人,自我感觉良好。能够生活在白人的世界中,感觉无比的幸福。真正是一个小人呐!一个势利眼!我觉得这样的黄人,比汉奸还坏。汉奸吗?他自己就那样说的,所以你就知道他是个汉奸。但是像这个人这种黄香蕉。想来不在少数。还能蒙骗人。好在这个世界在变,我们国家在强大,这种势力眼,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了,人人喊打。 4. 2010年,我在日本东京转飞机去美国,等着登机的时候,旁边有几个看样子是在美国长大的或者是念书的中国女孩,好像是在说他们的一个朋友的闲话。我听见这几个中国女孩用英语说,“某某某的英语太糟糕了,还要硬憋着说,stick to you Chinese!” 这个”Stick to your Chinese”让我听着觉得很滑稽,又很恼火,又有些悲哀。你看一看他们那个样子,也不是白人啊,也不是黑人呀,也不是拉美人了,更不是欧洲人啦,就是几个黑头发,眼皮薄薄的,屁股也没有的中国女人呀,但还在那里嘲笑另一个中国女孩,说:“Stick to your Chinese!” 我当时就想,这几个女人,跟我大学里家里有点背景那个嘲笑我们志愿军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没多大区别,就是鲁迅先生讲的,白人的乏走狗。 5. 我们中国近代以来,确实是落后。制度落后,思想落后,科学落后,技术落后。鸦片战争挨打,八国联军又来北京,圆明园也被烧。又签一个辛丑条约,到了四九年的时候,利滚利,已经滚到了十亿中国人,每人身上背着一两白银的数字。中国共产党人看到这个情况了,就想到要推翻三座大山,要民族自强。爱国有识之士,如任正非,梁文锋看到了,发奋要民族自强,也是我们有目共睹。当然也有在网上摆摊卖东西的,马云之流,自认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唱歌跳舞。你算个什么老几?在网上摆摊卖东西,跟在地上摆摊卖东西,有多大区别?不就是一个卖东西的吗? 6. 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有问题,自己不去想,“我能为民族振兴做什么?” 反而在哪里冷嘲热讽,幸灾乐祸。我在树林子里走,我就想,这些狗屁东西,不就跟这些歪树差不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