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ther day, Manuel Huamán, lying there quiet in the dark of his grave, saw brown little children dancing, moviéndose bonito, and a scruffy yellow dog running around trying to bite at the girls’ skirts. Looked like they were from his pueblo… or maybe from up in those Peruvian or Bolivian mountains, could be MexicoContinue reading “Y si un día”
Category Archives: Essays
China-Hating Chinese
Three Types of China Haters Who Are Ethnically Chinese Over the past decade, I’ve encountered a strange breed of Chinese people—not dissidents, not reformists, not critics motivated by genuine concern, but China haters who are ethnically Chinese—people who are visibly Chinese, whose wealth, education, and career were made possible by China, yet who resent andContinue reading “China-Hating Chinese”
You May in Me Behold
余作《阿霞依婼》既竟,经旬日而心犹未释。夫感物伤时,固性情之常,然余怀之郁结,殆有甚焉。昔留仙氏尝谓“自鸣天籁,有由然矣”,今乃深然其说。偶观莎翁诗,有 “That time of year…” 之咏,叹其萧瑟之情,暗合右军临文嗟悼之思。玩诵再四,因命笔译之。 晋谢安尝谓逸少曰:“中年以来,伤于哀乐,与亲友别,辄作数日恶。”羲之曰:“年在桑榆,自然至此。正赖丝竹陶写,恒恐儿辈觉,损其欢乐之趣。” 朝廷以其誓苦,亦不复征之。及中丞符坚闻其名,欲起为吏部郎,羲之初不应命,后遗书谢安曰:“吾老矣,不愿复为樊笼中人。” 吏部者,今之组织部是也;吏部郎者,组织部干事之谓。“吾老矣,不愿复为樊笼中人。”于此事,所谓吾与点也乎哉。曰若稽古。曰仁远乎哉吾欲仁斯仁至也。又曰:“唯女子欤?小人为难养也!”天之苍苍,其正色耶?其远而无所至极耶?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年月日。 Sonnet 73 That time of year thou mayst in me behold When yellow leaves, or none, or few, do hang Upon those boughs which shake against the cold, Bare ruin’d choirs, where late the sweet birds sang. In me thou see’st the twilight of such dayAs after sunset fadethContinue reading “You May in Me Behold”
Axia: A Strange Tale from a Chinese Studio
A-Xia, from Volume 3 of Pu Songling’s classic Liaozhai Zhiyi, presented here in a complete English translation. In Wendeng there lived a man named Jingxing, known from youth for his good reputation. His neighbor was a certain Chen, the two houses separated only by a low wall. One evening Chen was passing through an abandonedContinue reading “Axia: A Strange Tale from a Chinese Studio”
洋人的乏走狗
1. 我有时候去那个野树林子里走一走,满眼看见的都是树,大多笔直挺拔,有的则是歪八斜扭。我就想,为什么大多数树林子里的树,都是笔直挺拔,而有些树,天生下来就是歪的,骨子里就是坏的?世上真的是有坏种这种东西吗? 2. 中国古代有个叫庄周的,写了本书叫做《庄子》,里面讲说,你要是想活得长,就不要像那个笔直挺拔的树,要长得歪八斜扭才好。他那意思是说,你长得笔直挺拔,木匠来了看见了,第一时间就把你给砍了做家具去了。你要是个歪巴斜扭,没用的东西呢?那就谁也不会理会你,也不来砍你去做家具。你就好死不如赖活着。世界上还真有这种坏种。你不信,自己去树林子里走一趟。 3. 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宿舍里头不知为什么讲起抗美援朝来。宿舍里有个家里有点什么背景的人,用讥讽的腔调讲我们抗美援朝的人民空军的一个战斗英雄。我们中国这个战斗英雄打落过一架美国飞机,那个美国人还是个美国的王牌飞行员。怎么打落下来了呢?我们宿舍这个家里有背景的人给我们讲。就是人家那个美国人追着这个中国人玩。追得无地可逃了。刚好地上有个桥。中国这个人民飞行员没处躲了,就往那个桥墩底下去钻。诶,结果还钻过去了。一出来,飞机的炮刚好对着美国人飞机的肚子,几炮就把那个美国飞机打落下来了。就是这样成的战斗英雄。这个人说,美国空军飞行员一看见中国的飞机上天,就追着他玩,像那个猫抓老鼠一样,又不吃,又不放他走,就在那里抓着他玩。 这个人的神情,讲话的声调,我至今都记得。当时年轻,人比较单纯,也没有多想,现在想想,这个嘲讽我们志愿军的人,也就是一个中国人,怎么讲起你自己国家的事情来,这么幸灾乐祸。这个人后来去了美国。自己感觉良好,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是个白人,自我感觉良好。能够生活在白人的世界中,感觉无比的幸福。真正是一个小人呐!一个势利眼!我觉得这样的黄人,比汉奸还坏。汉奸吗?他自己就那样说的,所以你就知道他是个汉奸。但是像这个人这种黄香蕉。想来不在少数。还能蒙骗人。好在这个世界在变,我们国家在强大,这种势力眼,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了,人人喊打。 4. 2010年,我在日本东京转飞机去美国,等着登机的时候,旁边有几个看样子是在美国长大的或者是念书的中国女孩,好像是在说他们的一个朋友的闲话。我听见这几个中国女孩用英语说,“某某某的英语太糟糕了,还要硬憋着说,stick to you Chinese!” 这个”Stick to your Chinese”让我听着觉得很滑稽,又很恼火,又有些悲哀。你看一看他们那个样子,也不是白人啊,也不是黑人呀,也不是拉美人了,更不是欧洲人啦,就是几个黑头发,眼皮薄薄的,屁股也没有的中国女人呀,但还在那里嘲笑另一个中国女孩,说:“Stick to your Chinese!” 我当时就想,这几个女人,跟我大学里家里有点背景那个嘲笑我们志愿军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没多大区别,就是鲁迅先生讲的,白人的乏走狗。 5. 我们中国近代以来,确实是落后。制度落后,思想落后,科学落后,技术落后。鸦片战争挨打,八国联军又来北京,圆明园也被烧。又签一个辛丑条约,到了四九年的时候,利滚利,已经滚到了十亿中国人,每人身上背着一两白银的数字。中国共产党人看到这个情况了,就想到要推翻三座大山,要民族自强。爱国有识之士,如任正非,梁文锋看到了,发奋要民族自强,也是我们有目共睹。当然也有在网上摆摊卖东西的,马云之流,自认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唱歌跳舞。你算个什么老几?在网上摆摊卖东西,跟在地上摆摊卖东西,有多大区别?不就是一个卖东西的吗? 6. 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有问题,自己不去想,“我能为民族振兴做什么?” 反而在哪里冷嘲热讽,幸灾乐祸。我在树林子里走,我就想,这些狗屁东西,不就跟这些歪树差不多吗?
A Toast to the Moon
A Toast to the Moon ~ A Grand Canal Label Mid-Autumn, ninth year of the Xinin Reign. Feasted till dawn; wrote these lines in drunken haze. Sorely missed my brother, whom I have not seen for the last seven years. “Bright one, whence comest thou?”Here to you, I raise my toast.“What year is this night,InContinue reading “A Toast to the Moon”
多少百年债条!
天安门城楼上的一声宣告,背后是数代中国人挣脱的枷锁。那些写满屈辱的条约,连同天文数字的外债,在1949年10月1日这一天,被新生的人民政府掷地有声地宣布:一概作废! 新中国成立,撕碎了哪些百年债条,你知道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 1949年10月1日,毛泽东主席的宣告响彻天安门广场,也震动了世界。但许多人不知道的是,这句话背后还带着一个石破天惊的行动——人民政府宣布:废除所有自鸦片战争以来西方列强强加给中国的不平等条约,所有这些条约带来的外债,我们一概不认! 你知道这笔被甩进历史垃圾堆的债务究竟有多庞大吗?让我们看看这些触目惊心的数字: 条约名称 (年份) 赔款对象 赔款额 (白银) 备注 《南京条约》(1842) 英国 2100万银元(约1470万两) 近代第一个不平等条约,为鸦片战争买单 《北京条约》(1860) 英法 1600万两 第二次鸦片战争战败费 《马关条约》(1895) 日本 2.3亿两 相当于日本4年财政收入,清政府3年国库收入 《辛丑条约》(1901) 11国 4.5亿两(本息超9.8亿两) 39年还清,本息合计近10亿两,每个中国人被摊派1两白银 到清朝灭亡时,未偿还的外债余额高达7.3亿两白银。而到1949年,这些不平等条约带来的外债总额累计已超过10亿两白银! 一、百年屈辱,数字背后的血泪 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中华民族的百年屈辱史。 1840年,英国用炮舰轰开中国大门,《南京条约》 开启了不平等条约体系。此后,列强一次次用武力胁迫中国签订城下之盟。 特别是1901年的 《辛丑条约》,连本带息近10亿两白银的赔款,相当于每个中国人都要背负1两银子的“罚金”。这是帝国主义对中国最大规模的一次勒索,也是清王朝最彻底的屈服。 这些赔款不仅掏空了中国的国库,更像一道枷锁,牢牢锁住了中国发展的脚步。为了偿还债务,清政府不得不向列强借更多贷款,以关税、盐税等国家命脉作为抵押。 中国陷入了 “越还债越欠债” 的恶性循环。 二、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1949年10月1日,这一切都改变了。 新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面临一个关键抉择:如何对待这些如山的外债? 承认这些债务,意味着新生政权将背负沉重的经济负担;废除这些债务,则可能面临西方国家的集体反制。 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人没有丝毫犹豫。 人民政府庄严宣布: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拒绝承认所有外债! 这个决定石破天惊,掷地有声! 这不是赖账,而是对帝国主义侵略的彻底否定。周恩来外长说:“这些所谓债务,是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产物,中国人民没有承认的义务!” 三、开启复兴新征程 一刀两断!干净利落! 这个决定,让西方国家目瞪口呆,却让中国人民扬眉吐气。被压迫了百年的中华民族,终于挺直腰杆,把那些不平等条约扔进了历史垃圾堆。 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像一个人被按在水中百年,终于猛地抬起头来,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 废除这些债务,不仅卸下了经济枷锁,更重要的是找回了民族尊严。中国不再是被任意宰割的羔羊,而是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 从此,中国可以自主规划国家建设,可以将每一分钱用在发展经济、改善民生上,而不是为祖先的屈辱买单。 这不是违约,而是正义的伸张;不是赖账,而是民族的解放。 铭记历史,共创未来 回头看这段历史,我们更能理解1949年那个决定的勇气与正义。它向世界宣告: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不仅站得直,而且站得硬气!Continue reading “多少百年债条!”
俺相好的眼
俺是河南驻马店嘞!这诗可不是俺写嘞,是英国那个叫啥…啥时比亚迪嘞人写嘞。咱国家现今强了,造的车嘎嘎好,连老外起名都蹭咱嘞牌子!英国俺是真冇去过,这老啥到底是哪朝哪代嘞人俺也闹不清。俺家孩儿上大学嘞,冇学理工,学嘞是文科,暑假回来俺瞅见他桌上放个这,俺一读,咦~咋觉着说嘞跟俺家里人恁像嘞!俺发出来大家都瞅瞅呗!要是咱婶儿咱叔瞅见,准得说:“咦~这味儿就对了!” 拿给咱驻马店嘞老乡亲看,准得嚷:“咦~这咋跟俺天天说嘞话一模样嘞!” 😆 河南大学英语系大二暑期作业 / 英翻中 商嘞诗一百三十号 Sonnet 130 01 My mistress’ eyes are nothing like the sun, 02 Coral is far more red than her lips’ red,03 If snow be white, why then her breasts are dun:04 If hairs be wires, black wires grow on her head:05 I have seen roses damask’d, red andContinue reading “俺相好的眼”
如是我闻
莎士比亚这首诗,你要是从来没有读过,去找来读一下;你要是从来没有听人朗诵过,一定要点击一下下面这个录像,听一下。你要是听不懂,那就去学习,学到你能听懂为止。 我觉得 Harriet Walter 的朗诵,属于顶级的了吧。终究是英国诗,还是只有英国人会念。 朗诵人的简介:Dame Harriet Mary Walter is an English actress. She is the receiver of an Olivier Award and nominations for a Tony Award, five Emmy Awards, and a Screen Actors Guild Award. In 2011, Walter was appointed Dame Commander of the Order of the British Empire for services to drama. 有些人认为诗歌不能翻译。我也不是说他们不对。但是翻一翻也没什么错,大不了不就是被人叫做多此一举吗?谁在乎去。Continue reading “如是我闻”
指名道姓
我们公司刚雇了一个项目经理,名字叫做 “Craig Lose”。每次一路过他的办公桌,看见他的名字,心里就纳闷:“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把自家叫做 “要输”;就不会叫个 “要赢” 吗?” 当然啦,自己心里也不是没有一点直觉。什么直觉?就是啦,我这么多年来,领会到一个东西:一个名字要是古怪,让人逗乐,笑人缺齿曰狗窦大开,那十有八九是个德国名字。Lose 就是一个德国名字。 再举一个德国名字的例子:公司里还有另外一个项目经理,比“要输”在公司工作的时间长,名字叫做 “Nutt”, 翻译成中文就是“卵蛋”的意思(哎呀呀,不好意思呀🤭)。小时候看《英雄儿女》,好喜欢王芳,觉得她美丽无比。然后每次听她哥哥英雄王成双腿一并,敬礼说: “报告首长: 我们不做脓包、草包、傻瓜、软蛋。” 都感觉十分带劲。什么鸡蛋、鸭蛋、软蛋不好做名字,非要叫卵蛋。哎呀呀。要是让他们天津人听到了,准说:“届不是糟改吗?” 十几年前,德国甲A足球联盟里有一个挺有名的门将,名字叫做 Hans-Jörg Butt (汉斯·岳哥·屁股)。当时对足球比较痴迷,但是即使是在当时,一边在看球,一边又在想:“把大门的,个要高,胳膊得长,开二门球要开得远,但也没有必要非把自己叫做屁股呀!叫个大腿不行吗?” 奥地利有个地方,名叫 “Fucking” 的, 就是“日逼”的意思。 问奥地利人:“你住在哪里?” 奥地利这个地方的男男女女回答说,“家在日逼。” 这话要是让美国老太太听见了,就会说,“赶快拿肥皂给他洗他的嘴去。” 你要是不信我,上网去查,还真有这么个地名。用百度,用德高都可以搜索到。就是百度和德高没有英文版的,可以查一查谷歌。 也不只是德国名字才有逗乐的,别的国家的也有。公司里有个女的,也是个项目经理——我说的这个都是真的哈,不是开玩笑的——结婚前的姓,叫做“Impicciatore”。听着挺吓人的——念起来那么长,“衣咪皮奇阿多理”,听着像是“imperial,” 皇室的意思。总而言之吧,就是那种我们中国大学里头,学西方话学了半截子,听见就腿软的那种名字。我们中国名字,也就是张王李赵,就一个音节。问:“你姓什么?”答:“李”。拼音写出来,就是Li, 短的跟美女打嗝一样,还没听见就没有了。但你一去研究,结果那个“衣咪皮奇阿多理” 在意大利语里是天津人叫的“和和”的意思,天津人管爱搅和、爱掺乎事儿的人叫“和和”(霍霍)。 这还没完。这个霍霍去年刚结的婚。她男方姓“Trips”,所以也就改名姓“Trips”。你不用问,一听这个名字,你就知道这是个英国名字,所以这个男人家祖上,英国来的。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栽跟头”的意思。因为名字里有一个S,所以你知道这个女的结了婚,不但是栽了一个跟斗,而是栽了一连串的跟头。昨天是嚯嚯,今天又栽跟斗。才出虎口,又入狼窝,用美国话说,叫“刚出油锅,又落火塘” (“out of the frying pan, into the fire”),真正的是命不好啊。 让人难以启齿的名字,也不都只是德国才有。我们中国也很多,有些在北方,比如说苟姓。前些日子在百度上看见有个女的要改名字,因为她姓狗,有碍事业发展。不过中国的怪名字大都在南方,还有台湾。先说大陆南方吧。浙江福建广东一带的人,喜欢这个“珠” 字。珠者,珍珠也,沧海月明也,恭喜发财也。就都不是“新春快乐”了,就是赤裸裸的“恭喜发财”呀,古奇包,施奈尔包,浪漫也不用啦,有钱有屁股就行。 珠字既然有如此这般好事,你想想,广府的吴生、黄生,广西的莫老爷、刘三姐,谁不喜欢珍珠玛瑙啊。比仿自己家的婆姨黄日珠,长得珍珠一般,从小不吃别的东西,都是煲汤长大,人长得像地窖里不见阳光的一个大蘑菇,又白又胖,眼睛眯成一条缝,说了一嘴广府话,鸡只要白唑,饭一定要堡汤。这个胖蘑菇生一个女孩,好靓的呀,咁标志,大家闺秀,一定要起一个配得上的名字。所以你想呀,那个名字里头要是不带猪,没有球,不就是说你小孩要是个带把的,将来就是个挂壁仔,要是不带把的,最后就是个篓底橙,剩女,零零前。那不就坏事儿了吗?这样的名字怎么能行!所以一定要日,日的一定要嘿猪。 哎呀呀,不说了吧,嘴里脏得慌,再说,人家美国老太太就要用肥皂来洗你嘴啦。就叫张日猪吧——谓之“猪”者,取“珍珠”之意,就是恭喜发财的意思,南方人这样说,北方人则叫“招财进宝”。又无端叫她“日”,取《礼记·大学》“苟日新,日日新”之意,没有“干事”的意思,OK,老铁们!那意思只是说:“你要是每天弄个新的,那就天天都弄个新的”。哎呦我的妈呀,这个直是要把孔子孟子朱子气死了。气不死的,只有阳明先生——这哥们坐禅,带兵,瞎说了是要带兵来剿你的,抓住了砍脑袋的。不信《传习录》里去看,看不懂,去问徐爱。 记得90年代初,刚去美国新奥尔良上学的时候,在当地的报纸 《Times Picayune》上面读到一册读者来信。有当地读者问报纸编辑,为什么有人会把自己的家族的姓叫做 “Ho”? 报纸编辑给读者回答说,要尊重不同民族的风俗,不要因为人家的名字叫“婊子”就把人当“婊子”,认为人家奇怪。 这个读者来信给我的印象很深,所以今天还记得。中国一个很通常的姓就是 “何”。比如“何庭欢”,“何妤玟”,“何美玥” 等等。这个何姓,用汉语拼音是He,用台湾的威妥玛拼英,何字就变成了 “Ho”。你要是在美国听到有人说他的名字是Ho, 问都不用问,你就知道他是台湾来的。 Ho 在美国英语中的意思是“卖逼的”的意思。比如说美国人要骂你是婊子,他就说:Continue reading “指名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