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Toast to the Moon ~ A Grand Canal Label Mid-Autumn, ninth year of the Xinin Reign. Feasted till dawn; wrote these lines in drunken haze. Sorely missed my brother, whom I have not seen for the last seven years. “Bright one, whence comest thou?”Here to you, I raise my toast.“What year is this night,InContinue reading “A Toast to the Moon”
Category Archives: Uncategorized
多少百年债条!
天安门城楼上的一声宣告,背后是数代中国人挣脱的枷锁。那些写满屈辱的条约,连同天文数字的外债,在1949年10月1日这一天,被新生的人民政府掷地有声地宣布:一概作废! 新中国成立,撕碎了哪些百年债条,你知道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 1949年10月1日,毛泽东主席的宣告响彻天安门广场,也震动了世界。但许多人不知道的是,这句话背后还带着一个石破天惊的行动——人民政府宣布:废除所有自鸦片战争以来西方列强强加给中国的不平等条约,所有这些条约带来的外债,我们一概不认! 你知道这笔被甩进历史垃圾堆的债务究竟有多庞大吗?让我们看看这些触目惊心的数字: 条约名称 (年份) 赔款对象 赔款额 (白银) 备注 《南京条约》(1842) 英国 2100万银元(约1470万两) 近代第一个不平等条约,为鸦片战争买单 《北京条约》(1860) 英法 1600万两 第二次鸦片战争战败费 《马关条约》(1895) 日本 2.3亿两 相当于日本4年财政收入,清政府3年国库收入 《辛丑条约》(1901) 11国 4.5亿两(本息超9.8亿两) 39年还清,本息合计近10亿两,每个中国人被摊派1两白银 到清朝灭亡时,未偿还的外债余额高达7.3亿两白银。而到1949年,这些不平等条约带来的外债总额累计已超过10亿两白银! 一、百年屈辱,数字背后的血泪 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中华民族的百年屈辱史。 1840年,英国用炮舰轰开中国大门,《南京条约》 开启了不平等条约体系。此后,列强一次次用武力胁迫中国签订城下之盟。 特别是1901年的 《辛丑条约》,连本带息近10亿两白银的赔款,相当于每个中国人都要背负1两银子的“罚金”。这是帝国主义对中国最大规模的一次勒索,也是清王朝最彻底的屈服。 这些赔款不仅掏空了中国的国库,更像一道枷锁,牢牢锁住了中国发展的脚步。为了偿还债务,清政府不得不向列强借更多贷款,以关税、盐税等国家命脉作为抵押。 中国陷入了 “越还债越欠债” 的恶性循环。 二、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1949年10月1日,这一切都改变了。 新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面临一个关键抉择:如何对待这些如山的外债? 承认这些债务,意味着新生政权将背负沉重的经济负担;废除这些债务,则可能面临西方国家的集体反制。 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人没有丝毫犹豫。 人民政府庄严宣布: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拒绝承认所有外债! 这个决定石破天惊,掷地有声! 这不是赖账,而是对帝国主义侵略的彻底否定。周恩来外长说:“这些所谓债务,是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产物,中国人民没有承认的义务!” 三、开启复兴新征程 一刀两断!干净利落! 这个决定,让西方国家目瞪口呆,却让中国人民扬眉吐气。被压迫了百年的中华民族,终于挺直腰杆,把那些不平等条约扔进了历史垃圾堆。 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像一个人被按在水中百年,终于猛地抬起头来,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 废除这些债务,不仅卸下了经济枷锁,更重要的是找回了民族尊严。中国不再是被任意宰割的羔羊,而是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 从此,中国可以自主规划国家建设,可以将每一分钱用在发展经济、改善民生上,而不是为祖先的屈辱买单。 这不是违约,而是正义的伸张;不是赖账,而是民族的解放。 铭记历史,共创未来 回头看这段历史,我们更能理解1949年那个决定的勇气与正义。它向世界宣告: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不仅站得直,而且站得硬气!Continue reading “多少百年债条!”
彼方的神庙
1 旅馆前台左侧的墙上挂着一张酒店外观照片。头次住这家酒店,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网上订房时心里有事,房间都是随便选的,没在旅店网站上看它的图片。可现在墙上这张照片却让我感到一丝诡异的熟悉,好像曾在哪儿见过。心底虽感觉那大概是错觉,可还是不能于心释然。 我从柜台后面的女服务员手里接过房卡,走向电梯——照片一直停留在脑中,甚至在踏进电梯后仍挥之不去。 房间中等大小,干净,陈设雅致。竟然还是一间带窗景的房间——订房时没想到过的。我走到窗边的小沙发旁,把旅行箱放下,背对着床,几乎下意识地坐了下来。透过那扇宽大的玻璃,我望见马路对面远处的小山,在前景里,是一座中国传统风格的的小建筑,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建筑是这里人们称为“庙”的那种,其实也可能是一座较大的神龛。庙沐浴在下午的阳光下,似乎放射金色。我笔直地坐着,动也不动,几分钟,或许更久,不记得那样坐了多长时间。 2 酒店对街的另一侧是一座香火很盛的佛寺。历史悠久。始建于公元八世纪,名为“补陀罗寺”,以观音菩萨的圣山命名。整个庙宇的院落从街面一路延伸至山脚之上,其主要建筑——大殿、院落、厢房——排列在中部地带。 当天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我决定去探一探那座神秘的小庙, 不然的话,每次从窗口过,都会忍不住去看它一眼,怪难受的。我猜它大概是补陀罗寺的一部分,起码从我房间里望去,看似如此。我对补陀罗寺本身没兴趣,只想去看看那座在佛寺后山的小庙,觉得那个东西有种说不清的吸引力。 付了门票钱,走遍了寺院,直至后墙。可到了尽头,却只剩下高墙。没有门,也没有可以通往山上的通道。问了一位僧人——或许不是僧人,只是个身着僧袍的庙务人员。那人态度粗鲁,又不耐烦,用近乎恼怒的语气告诉我,没有我描述的那种庙,寺院里没有,“山上”也没有。 我走出补陀罗,感觉困惑,又感觉有些失望。这怎么可能?我心想。从酒店房间里明明能看见。又不是我精神错乱,或是进了幻觉。不喝酒不吃药,我神志清醒,和别人一样,甚至比他们更清醒。如果我能看到,而且次次都能看到,那它就一定在那里。 我掏出手机,打开谷歌地图的卫星视图——让我惊讶的是,补陀罗寺院的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可见,唯独我关心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只是荒山。“硅谷的美国人真该好好更新一下他们的地图!” 我关掉谷歌地图,打开高德。还是一无所有。绝望之余,试了百度地图。依然没有。毫无建筑,只有空荡的山坡。不可思议。哪里有这么奇怪的事去! 回到酒店,我径直走到窗前。那不是好端端的在那里吗!那座孤零零的小庙——祠堂,神龛,随便你怎么称呼吧。不起眼,素朴,沐浴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而它周围,似乎有一缕缕若隐若现的薄雾——也许只是下午地上的热气——正冉冉升起,在空中缓缓摇曳。 3 第二天清早,我从酒店出来,拦下一辆出租车。今天是母亲的下葬日,墓地在二十英里外。司机说话,带一种明显的口音。我问他从哪儿来,他给我说了。 我有告诉他我此行的目的。他听着听着,忽然神情庄重起来,脸皱起来,好像马上要哭的样子。然后他开始谈起自己的父亲——多年病痛缠身,既是家人情感上的负担,也是经济上的重压。“最近状况更不好了,”他说。“不怎么吃饭,烟还要抽,看来差不多该走了吧。” 快到墓园入口时,司机接了个电话。返程生意稀少,接一个不容易。我便付了车费,让他接人去。 家人和朋友来了大概二十来位。我加入他们,和几个人闲聊,跟若干别的人开玩笑。气氛很轻松,丝毫不像葬礼,更像一次家庭聚会。 无论人们对这些墓园及其服务有何评价,负责母亲仪式的女工作人员绝对是专业的。当工人缓缓将母亲的骨灰坛降入墓穴时,她口中念念有词。这些词句,毫无疑问,她是背得娴熟,又在每场葬礼上都重复,不用想因该都能说出来。不过那天她说的时候,字字带着浓重的哀伤,说得我鼻子一酸,哽咽起来。身旁的妇女赶紧递给我一张纸巾,还不够,又递第二张。 4 葬礼后的清晨,我站在旅馆窗前。又是那座小庙。这不是好好的吗!那不是庙是什么!怎么会有别的可能!我的好奇渐渐化作了恼怒。这些地图应用软件怎么会漏掉如此明显的东西?那不就在那里——清清楚楚——庙孤零零的,立在山坡上,下面是裸露的土石,周围点缀着灌木与矮树!为什么不标在地图上? 我要去查个究竟。不弄清楚,于心不安。也是要证明我对,地图错。高德和百度两家都错。 我在手机上打开旅游地图。那个东西说补陀罗寺后山是一座公园,里面还有全市唯一的动物园。照此推算,那座小庙或许能从公园里到达,或者它本就是公园的一部分,与佛寺无关。 最近的公园入口就在我酒店那条街的东端。我买了动物园的票,朝那个方向走去。那天是星期六,公园里满是孩子和家长。我随着人流走,想快也快不了。渐渐地,越走人越稀疏。快靠近目标时,便只剩我一个人了,站在一片荒废的空地上。站在那里,我能望见我住宿的酒店。我数了数窗户,认出了自己房间。凭借地形判断,毫无疑问:我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正是我自入住以来每天目光所投之处。 可眼前什么也没有。没有庙。没有任何人类建筑。只有灌木、裸露的红土,苍白的岩石。烈日当头,风吹过时,草丛沙沙作响。 难道说,从一开始就没有庙,只是我看花了眼?还是说,庙确实存在,在露天之下,沐浴金光,但它只在我从窗口望去时才显现,换一个地方,就看不到了?是不是说,当我真的举步走到这里来寻找时,它就隐而不见?世界上哪里有这等事? 我的母亲,你在哪里?请你显灵,让那个庙回来,让它成真,让我知道,我看到的并非幻觉!至于上帝,我要问,这是对我的考验吗——是不是要考验我?是我疯了吗,还是只是世间的人,从来没有留意?
Temple on the Farside
1 On the side wall of the reception desk hung a framed photo of the hotel’s exterior. I was sure it was the first time I had seen it; I had booked the room without much browsing on the site. Yet something about the image rang with an eerie familiarity, as if I had encounteredContinue reading “Temple on the Farside”
俺相好的眼
俺是河南驻马店嘞!这诗可不是俺写嘞,是英国那个叫啥…啥时比亚迪嘞人写嘞。咱国家现今强了,造的车嘎嘎好,连老外起名都蹭咱嘞牌子!英国俺是真冇去过,这老啥到底是哪朝哪代嘞人俺也闹不清。俺家孩儿上大学嘞,冇学理工,学嘞是文科,暑假回来俺瞅见他桌上放个这,俺一读,咦~咋觉着说嘞跟俺家里人恁像嘞!俺发出来大家都瞅瞅呗!要是咱婶儿咱叔瞅见,准得说:“咦~这味儿就对了!” 拿给咱驻马店嘞老乡亲看,准得嚷:“咦~这咋跟俺天天说嘞话一模样嘞!” 😆 河南大学英语系大二暑期作业 / 英翻中 商嘞诗一百三十号 Sonnet 130 01 My mistress’ eyes are nothing like the sun, 02 Coral is far more red than her lips’ red,03 If snow be white, why then her breasts are dun:04 If hairs be wires, black wires grow on her head:05 I have seen roses damask’d, red andContinue reading “俺相好的眼”
如是我闻
莎士比亚这首诗,你要是从来没有读过,去找来读一下;你要是从来没有听人朗诵过,一定要点击一下下面这个录像,听一下。你要是听不懂,那就去学习,学到你能听懂为止。 我觉得 Harriet Walter 的朗诵,属于顶级的了吧。终究是英国诗,还是只有英国人会念。 朗诵人的简介:Dame Harriet Mary Walter is an English actress. She is the receiver of an Olivier Award and nominations for a Tony Award, five Emmy Awards, and a Screen Actors Guild Award. In 2011, Walter was appointed Dame Commander of the Order of the British Empire for services to drama. 有些人认为诗歌不能翻译。我也不是说他们不对。但是翻一翻也没什么错,大不了不就是被人叫做多此一举吗?谁在乎去。Continue reading “如是我闻”
指名道姓
我们公司刚雇了一个项目经理,名字叫做 “Craig Lose”。每次一路过他的办公桌,看见他的名字,心里就纳闷:“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把自家叫做 “要输”;就不会叫个 “要赢” 吗?” 当然啦,自己心里也不是没有一点直觉。什么直觉?就是啦,我这么多年来,领会到一个东西:一个名字要是古怪,让人逗乐,笑人缺齿曰狗窦大开,那十有八九是个德国名字。Lose 就是一个德国名字。 再举一个德国名字的例子:公司里还有另外一个项目经理,比“要输”在公司工作的时间长,名字叫做 “Nutt”, 翻译成中文就是“卵蛋”的意思(哎呀呀,不好意思呀🤭)。小时候看《英雄儿女》,好喜欢王芳,觉得她美丽无比。然后每次听她哥哥英雄王成双腿一并,敬礼说: “报告首长: 我们不做脓包、草包、傻瓜、软蛋。” 都感觉十分带劲。什么鸡蛋、鸭蛋、软蛋不好做名字,非要叫卵蛋。哎呀呀。要是让他们天津人听到了,准说:“届不是糟改吗?” 十几年前,德国甲A足球联盟里有一个挺有名的门将,名字叫做 Hans-Jörg Butt (汉斯·岳哥·屁股)。当时对足球比较痴迷,但是即使是在当时,一边在看球,一边又在想:“把大门的,个要高,胳膊得长,开二门球要开得远,但也没有必要非把自己叫做屁股呀!叫个大腿不行吗?” 奥地利有个地方,名叫 “Fucking” 的, 就是“日逼”的意思。 问奥地利人:“你住在哪里?” 奥地利这个地方的男男女女回答说,“家在日逼。” 这话要是让美国老太太听见了,就会说,“赶快拿肥皂给他洗他的嘴去。” 你要是不信我,上网去查,还真有这么个地名。用百度,用德高都可以搜索到。就是百度和德高没有英文版的,可以查一查谷歌。 也不只是德国名字才有逗乐的,别的国家的也有。公司里有个女的,也是个项目经理——我说的这个都是真的哈,不是开玩笑的——结婚前的姓,叫做“Impicciatore”。听着挺吓人的——念起来那么长,“衣咪皮奇阿多理”,听着像是“imperial,” 皇室的意思。总而言之吧,就是那种我们中国大学里头,学西方话学了半截子,听见就腿软的那种名字。我们中国名字,也就是张王李赵,就一个音节。问:“你姓什么?”答:“李”。拼音写出来,就是Li, 短的跟美女打嗝一样,还没听见就没有了。但你一去研究,结果那个“衣咪皮奇阿多理” 在意大利语里是天津人叫的“和和”的意思,天津人管爱搅和、爱掺乎事儿的人叫“和和”(霍霍)。 这还没完。这个霍霍去年刚结的婚。她男方姓“Trips”,所以也就改名姓“Trips”。你不用问,一听这个名字,你就知道这是个英国名字,所以这个男人家祖上,英国来的。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栽跟头”的意思。因为名字里有一个S,所以你知道这个女的结了婚,不但是栽了一个跟斗,而是栽了一连串的跟头。昨天是嚯嚯,今天又栽跟斗。才出虎口,又入狼窝,用美国话说,叫“刚出油锅,又落火塘” (“out of the frying pan, into the fire”),真正的是命不好啊。 让人难以启齿的名字,也不都只是德国才有。我们中国也很多,有些在北方,比如说苟姓。前些日子在百度上看见有个女的要改名字,因为她姓狗,有碍事业发展。不过中国的怪名字大都在南方,还有台湾。先说大陆南方吧。浙江福建广东一带的人,喜欢这个“珠” 字。珠者,珍珠也,沧海月明也,恭喜发财也。就都不是“新春快乐”了,就是赤裸裸的“恭喜发财”呀,古奇包,施奈尔包,浪漫也不用啦,有钱有屁股就行。 珠字既然有如此这般好事,你想想,广府的吴生、黄生,广西的莫老爷、刘三姐,谁不喜欢珍珠玛瑙啊。比仿自己家的婆姨黄日珠,长得珍珠一般,从小不吃别的东西,都是煲汤长大,人长得像地窖里不见阳光的一个大蘑菇,又白又胖,眼睛眯成一条缝,说了一嘴广府话,鸡只要白唑,饭一定要堡汤。这个胖蘑菇生一个女孩,好靓的呀,咁标志,大家闺秀,一定要起一个配得上的名字。所以你想呀,那个名字里头要是不带猪,没有球,不就是说你小孩要是个带把的,将来就是个挂壁仔,要是不带把的,最后就是个篓底橙,剩女,零零前。那不就坏事儿了吗?这样的名字怎么能行!所以一定要日,日的一定要嘿猪。 哎呀呀,不说了吧,嘴里脏得慌,再说,人家美国老太太就要用肥皂来洗你嘴啦。就叫张日猪吧——谓之“猪”者,取“珍珠”之意,就是恭喜发财的意思,南方人这样说,北方人则叫“招财进宝”。又无端叫她“日”,取《礼记·大学》“苟日新,日日新”之意,没有“干事”的意思,OK,老铁们!那意思只是说:“你要是每天弄个新的,那就天天都弄个新的”。哎呦我的妈呀,这个直是要把孔子孟子朱子气死了。气不死的,只有阳明先生——这哥们坐禅,带兵,瞎说了是要带兵来剿你的,抓住了砍脑袋的。不信《传习录》里去看,看不懂,去问徐爱。 记得90年代初,刚去美国新奥尔良上学的时候,在当地的报纸 《Times Picayune》上面读到一册读者来信。有当地读者问报纸编辑,为什么有人会把自己的家族的姓叫做 “Ho”? 报纸编辑给读者回答说,要尊重不同民族的风俗,不要因为人家的名字叫“婊子”就把人当“婊子”,认为人家奇怪。 这个读者来信给我的印象很深,所以今天还记得。中国一个很通常的姓就是 “何”。比如“何庭欢”,“何妤玟”,“何美玥” 等等。这个何姓,用汉语拼音是He,用台湾的威妥玛拼英,何字就变成了 “Ho”。你要是在美国听到有人说他的名字是Ho, 问都不用问,你就知道他是台湾来的。 Ho 在美国英语中的意思是“卖逼的”的意思。比如说美国人要骂你是婊子,他就说:Continue reading “指名道姓”
Dina in the Rain
1 In the evening Dina Papádopoulou came. She wore a simple wrap dress, a pair of barely-there heels, and carried a small foldable umbrella in her hand. Earlier in the day we had talked about going for a walk — to the small shopping area near the college campus, maybe grab something casual to eat,Continue reading “Dina in the Rain”
They Called Me Sleeping Beauty
1 I woke up groggy and a little confused. I’d heard a chime, followed by what sounded like a recorded voice apologizing for waking me, while a robotic arm gently poked me in the ribs. Still dazed, I sat up on the edge of the bed, hands on my knees. The floor was cool beneathContinue reading “They Called Me Sleeping Beauty”
A Walk Down Eudaemonia Station
“μέχρι τέλους μὴ προσαγορεύειν μακάριον· πρὸς γὰρ τὸ τέλος σκοπεῖν δεῖ τὸν βίον.” “Call no man happy until he is dead; for only then can the story of his life be judged complete.” —Aristotle, Nicomachean Ethics 1 About ten years ago, in 2040—back when people said I had been long dead—memories of a conference onContinue reading “A Walk Down Eudaemonia Station”